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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摸了摸阮软的脑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往自己身边靠靠,抬起身子,亲了亲她的嘴巴。

“别担心。”江言湛说,“相信我,我会解决。”

阮软问他:“还是上次那个人吗?”

“我会去确认一下。”江言湛说,“乖。我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就能出院。”

他总是这样,习惯一个人包揽这些事情。

公司里的事也好,欺负她的人也好,对他不利的人也好……江言湛似乎就习惯作为一个“保护者”,而不是“被保护者”。

阮软无法强求他成为一个习惯被保护的人。即便她再怎么担心,也不该更不能去要求江言湛来改变自己的原则。

她能给他的,似乎就只有信任。

毕竟他确实是一个人,一个独立且强大的人——而不是她的附庸。

……

认识到江言湛的强硬,似乎比认识到他的脆弱要困难得多。

阮软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也因为这件事情担心,但她无法插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言湛……的一个助理跑前跑后。

出院以后不到一天,江言湛就告诉她事情解决了。

这实在是很不可思议。

阮软也是第一次认识到,信任本身,也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江言湛说事情解决之后,阮软就真的神奇的一点儿也不担心了。她只是还很好奇,忍不住追问江言湛:“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害你……?”

江言湛没有直接回答,只说:“你开学以后应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