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湛“好。”
他本来想说喊人送他们,但现在肚子又疼了起来。
之前一个人的时候,肚子疼可能还能忍一忍,硬撑着继续工作。
现在一看到阮软,肚子疼好像突然就变成了非常严重的事情,他觉得不舒服,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既然阮软说要打车,他就牵着阮软的手,什么也不做,全都交给阮软来。
阮软打了车把他们送回住的地方。
天气已经开始转热,江言湛工作时穿着整套西装,一到家里就把外套脱了,解开领带,衬衫纽扣也解开了两颗。
看他做这些动作,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阮软一边打开蛋糕的包装,一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江言湛眯了下眼睛,问阮软“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也没什么。”阮软老实说,“能看着你就很高兴。”
江言湛“”
阮软的这些“情话”总是说得很真诚,因为她自己根本没有说情话的意识,只是诚实地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总是说喜欢他,只是因为喜欢到了一定程度,溢满出来,除了一次次地说、一次次地亲亲他抱抱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表达方式。
不,其实是有的。
他认为阮软年纪还小,所以自己并没有经常想那些事情。
可是阮软这种年轻气盛的小孩,每次亲一亲摸一摸就变成一块灼热的硬糖,怎么会没有那种需求呢
江言湛拿起桌子上精致的小叉子,戳了一小块蛋糕,看着阮软,漫不经心地问道“期中考试考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