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沧离警惕地抓着门。
小镇很少有外人,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让他不得不警觉。
青年打量他片刻,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原来这就是他的弱点。”
沧离:“什么意思?”
青年看着他,目露惋惜,“真是漂亮的皮囊。”
他话音未落,伸手在沧离额头上戳了一下。
青年动作太快,沧离猝不及防被戳了个正着。
沧离摸着被戳的地方,有些恼了:“你做什么?”
青年挥了挥手,“再见。”
沧离觉得十分莫名其妙,关上了门。
但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想他了。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咳嗽。
傍晚的时候开始大口吐血,邻居大婶路过他家,听见动静,替他去找大夫。
沧离觉得很累,眼皮很重,合上眼准备睡一觉。
他隐约之中,看见叶晚亭回来了。
他笑着迎上去,说:“等你好久。”
这一觉,他再也没醒来。
他昏迷到第二天清早,彻底咽了气。
跟着阴差到黄泉路的时候,沧离还是懵的。
他不信自己死了,也不肯喝孟婆汤,不肯过奈何桥。
那时候的投胎是排队的,过了奈何桥,慢慢等着就可以去投胎了。
他在奈何桥边一等就是两百年。
阴间有阴间的制度,他下一世的命簿已经编好,早有阴差催他投胎。
沧离摇摇头,“那我就不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