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克里是塔勒家族第一顺位继承人。”对外这么说不算是假话。
“私生子?”还是旁支?
“旁支,塔勒家女儿生的多,儿子未成年。”凌渊一向不爱管别人家里的私事,只要利益共同,能够按照合约办事,即使是头猪也能签。
“你住在这里的事,克里身为老板尽然一无所知?”管理者当的,真成吃了就睡的肥猪,楚络无不讽刺。
“知不知道不重要,对上司不轨,就该当场打暴对方的猪头!”消遣到自己头上,是可忍熟不可忍。
楚络矮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嘬了凌渊唇角一口,偷到腥后快速跳开,美滋滋欣赏对方瞬变的脸色。
“犯规了!”凌渊搁下水杯,“惹急了我,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你养我。”楚络无赖道。
凌渊笑开:“搁我身上,算老牛吃嫩草,谁吃亏可不一定。”
楚络上前将凌渊按倒在沙发上,“我要在上边。”够无耻。
凌渊挑眉戏谑道:“骑行?怕你腰不好肾够呛。”
“试一试,保证你满意为止。”楚络笑出一朵花。
“不,我从不跟合作方谈项目以外的东西。”曲膝顶在楚络敏感脆弱的点上,“再不下去,断子绝孙!”
楚络猛的低头,衔住凌渊唇瓣,深深的用力嘬了一口。
调戏自己的见多了,真正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手的屈指可数,下场绝对比生活不能自理惨百倍。
凌渊双手揪住楚络双臂,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颠倒,笑吟吟的张开嘴,露出两颗锋利的尖牙,眼瞳的颜色从深褐色变成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