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什么事也没发生,凌渊坐在床上,脸埋进楚络的上衣里,等了好一会,一切正常,奇了怪了!
人和衣服的区别?一个是活的热的,源源不断供应体味,一个是死物,残留的味道经过一晚上的挥散大打折扣?
或是存在其他未找到的诱因掺杂,误以为源头在楚络身上?
越琢磨越迷茫,枯坐到尾椎骨发麻,起来洗脸刷牙。
国内,某人的办公室。
“这样做真的好吗?”抓住摆弄鼠标即将按下去的手。
“不做一无所有,所有人耗不起。”嘴上说着大义凛然的话,心里面仍旧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背着领导拖人下水,这张老脸以后没地方搁。”如果能有个不错的背锅侠,郑易平到是万分乐意。
“不逼一逼,永远不知道底线在哪。”何况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君奇动了动手指,义无反顾的点击发送。
“看了机。。密文件,还想视而不见全身而退,世上不存在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君奇非得迫使姓楚的小子低头不可。
“事情即便成了,也没我们什么事。”郑易平打从心底觉得亏了,舍不得那点到嘴边的利益。
“他得交税!”捞钱的门道多了去,今天这不合格,明天那不合格,要想顺顺利利就得拿出点诚意。
哪怕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至少可以一定程度上缓解欠下的债,君奇不会忘了正事,两者兼顾才不会吃亏,对领导也能有所交待。
“鱼死网破来一出,你不照样没辙。”郑易平一直在唱衰,冷水一盆一盆往外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