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半身不遂?”刚得的?米尔吓得不轻,“要不上医院?”
“不能声张。”得等警方铺设好‘罪证’公之于众才能放心,老查迪斯提醒,“我的样子除了喝醉酒,不能有别的解释。”
“越说我越头大。”米尔扶着老头绕开桌子,不经意的一眼,注意到对面墙上银质叉子,联系老头前后反常,寒从胆边生。
“发,发生……”斗殴了?谁先出的手?米尔一半大脑呈现空白状态。
“别看了,快走。”老查迪斯不想在死人的地方多呆。
坐到车上,老查迪斯缓了缓神,手还是不受控制在抖。
“出了什么事?”米尔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专心开车。”老查迪斯不想刚脱离阴霾笼罩,转头死于车祸。
米尔忍住所有冒出的不解,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老查迪斯给佣人放了个假,然后到厨房开冰箱,拿了一瓶冷藏矿泉水,喝了个底掉。
喘着粗气缓了缓,摸了摸脉搏,狂跳的不是特别出格,用不着叫救护车。
米尔抱臂倚在门框边,欣赏老头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失态的样子,反而嘲笑不出口。
“到底出了什么事?”米尔急于弄清楚始末。
“书房说。”老查迪斯把急救箱找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米尔没敢张口讽刺老头小题大做,跟着来到书房。
门一关,老查迪斯坐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
“吃饭的地方死了三个人。”老查迪斯绝心让臭小子知道恐惧两个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