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羡慕。
不过,是不是就说明他们能在家门口找到活儿干?
不少人心里都冒出这么个想法,大家议论了一会儿便打算去问问。
“问是可以问,但谁去问?镇国公府可不让咱们搭理那头!”有人出声道。
这音儿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没有人敢得罪镇国公府,得罪了便不是没有田地种的问题,而是一家子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住的问题。
一个县令就能让平头百姓破家,更别说是当朝国公!
他们已经打算好了,这一茬种了就等着国公府给他们补贴银子,然后他们就去租官田来种。
本身他们每一户身上都多多少少摊派着几亩官田。
“镇国公府只是说不让咱们租赁新东家的田,没说不让咱们打零工!”有人忍不住吭声。
众人纷纷称是,但并没有人敢冒头去打听。
想来想去,大家就约着一块儿去找庄头,他们找到庄头的时候庄头都躺在竹林旁的躺椅上睡着了。
呼噜打得可响了,跟有人在拉破了的风箱似的。
大家伙喊醒了他,起床气贼拉大的庄头劈头盖脸地就把来人骂了一顿。
骂完了之后才没好气地问:“你们都跑来干啥?出啥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