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瞬就听到了惨叫声。
原来是沈啸回来了,他一手一个,将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提溜着扔了出去。
“杀人啦!”老太婆和抱孩子的妇人尖叫起来。
“不是人啊,连孩子都打!”
沈啸厌恶地扫了几人一眼,然后指着他们对船工道:“这些人买床铺的票了么?他们就敢在这儿闹?”
船上的票分为三六九等,有几人一间的舱房,也有布置得相对束缚的套房,也有只供人站或者坐的低等坐票或者是站票。
刀疤脸船工从上船到这会儿已经收了沈啸两次小费了,自然是站在沈啸这边儿的。
他问几人要船票:“把你们的船票拿来我看看。”
老头儿忙摸出一张船票来递给船工看:“我们是买了船票的。”坐船的乘客他们敢挑着人欺负欺负,但是船工他们却不敢。
刀疤脸船工见状就笑了:“一张铺票只能留一个人在这边儿,其他人都去下头的舱里。”
老太太就哭求道:“您行行好吧,我这老骨头身子骨不好,我儿媳妇又带着孙子……呆在下头我受不住,我孙子也受不住……
这间舱房不是空了这么多床位么,且让我们歇一歇吧,等缓过这劲儿我们就走!”
那小姑娘也呜呜地哭:“管事哥哥,我阿爷阿奶年岁都大了,您就行行好吧,若是下个码头有人要来住,我们立刻就把位置让出来。”
跑船的人心肠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