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众人赞道,大木抬手擦了擦嘴,他起身:“我还是先回去了。”
珍娘还没说为啥呢。
“坐下!”大江摆出当哥哥的款儿。
大木只得坐下,但很是不安。
“知道你心情不好,兄弟几个是来陪你喝酒的。”大江道。
大木痛苦地道:“可珍娘不想跟我过了,她问了我一句话,我想不出来,想回去问问她。”
“弟妹问你的啥?”大江问。
大木不吭声。
“这个时候了你还藏着掖着?成吧,那你回去吧。”大江就看不上他这点儿黏糊劲儿,一点儿都不爽快。
大河把酒碗放下,看着大木道;“你说出来,兄弟几个帮你想想办法,除非是你自己想换媳妇,那我们就不管了。”
“是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这儿除开你有四个人呢!”
只是一个刚休妻不久,一个差点被妻休,还有一个媳妇还没娶进门。
“珍娘问我,她问我知不知晓娘为啥就可着她一个人儿可劲儿欺负,对大林媳妇却不敢太过了。”
“大林,告诉他!”大江发话。
大木也盯着大林。
大林拿起酒碗跟几个兄弟碰了碰,然后押了一口酒才开口:“一则,卉娘的娘家人不好惹,若是四嫂跟卉娘换一换,回娘家的是卉娘,被那般不堪之言辱骂的人是卉娘,今儿一早我老丈人就能带一帮子上上我们家要说法。
若是将来桃儿嫁人了,夫家婆母敢这般对待她,我们兄弟几个怕是要冲去撕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