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
青山一别,
此去经年深草木——”
电视里,林浩已经在掌声中走下了舞台,周东兵缓缓站了起来,低声说:“我静静”
当天晚上,他在二楼书房整整坐了一夜,书桌上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
早晨下楼时,姜蕾正端着一锅热奶从厨房出来。
“咣当——”
“啊——”姜蕾一声惨叫,周东兵几个箭步就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怎么了?”他的脸上满是关切。
“没事,没事,奶烫脚了!”
周东兵这才注意到奶锅掉在了地上,牛奶洒了一地,不由埋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坐沙发上,一定得烫坏了,我去拿点白糖”
姜蕾连连摇头,已是泪流满面,伸出手摸着他的头发,“东兵,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了?”周东兵好生奇怪。
“好多、好多白头发!”说着话,姜蕾失声痛哭起来。
周东兵连忙走到门口的穿衣镜前,果然如姜蕾所说,自己竟然一夜花白了头发,尤其两鬓,已是雪白
青山飘雪,谁许君一夜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