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作暧昧又色气,赫尔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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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当事人现在的感受,时大爷就是后悔。
非常的后悔。
“你到底学了多少……这么流氓的东西……”
赫尔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低笑道:“你想全都试试?”
外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飘雪了,轻盈洁白的雪花被风卷着,在深色的路面上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痕迹。
窗内的低声讨饶里开始带了点难以察觉的哭腔。
从怜惜的克制,到近乎肆无忌惮的攻城略池。
好累,又困又累。
可偏偏怎么都不会被放过,一次又一次,逃不开也躲不掉。
部分雪的融化将路面的颜色染的更深。
外面风突然吹得极为猛烈,带的雪花落得更快更急,路面上终于覆上了一层白。
狂风顺着窗户上的缝隙挤了进来,悄悄晃动了窗帘;仿佛天鹅最后挣扎着伸颈后仰,墙上模糊的影子静止了一瞬,然后紧跟着窗帘剧烈地一颤。
大脑一片空白。
许久,涣散的目光落在微微透光的窗帘缝隙上。
草,天都亮了,他发誓再也不敢随便勾引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朋友了。
昏睡过去前,被吃干抹净的时大爷低声在赫尔耳边愤愤道:“下午……下午你必须去检查……不然……劳资太他妈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