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因为生病的长辈隐隐期待男孩儿,就觉得生不出男孩儿很内疚,或者要反抗重男轻女,盼着生个女孩儿来气一气他们,归根结底她只接受自己的孩子,也就这么一个。
外人有什么意见,甭管是多大的辈分儿都得给我憋着。
余湘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坐起来,咬牙切齿的问:“你刚说哄我很头疼?
那之前是不是搁心里头骂我呢?”
宁勉一僵,试探的问:“你刚不是说我说的是一句大实话吗?”
“那也不代表我认同你在心里头骂我!”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宁勉忙帮她抚胸口,特小心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要用夸张地手法表示我对咱们孩子的重视,而且我当初头疼不是讨厌哄你,而是觉得自己不够完美,头疼怎么精进完善,跟余湘湘你没有关系。”
噗——余湘抱着肚子憋笑:“宁勉,我应该把你这些话录下来的,太没节操了,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油腻的话?”
“……”
经验和直觉告诉宁勉现在绝对不可以承认是故意哄她,忍住上扬的嘴角,诚恳道:“哪里油腻了?我这是发自真心肺腑。”
余湘眼泪都笑出来了。
圈圈听不懂他们的深意,但知道他爹在逗他妈开心,也张着嘴巴傻乐。
正打算从角落里出来透透风的小乌龟在原地僵了三分钟又缩回原地,这个世界太魔幻,肯定不安全,还是回去呆在。
不过想想主人刚才说过的话,小乌龟只觉得头顶天雷阵阵,沉重而忧伤的趴在那儿,有点想念曾经主人的脾性,幸好这世界上貔貅都天生地长的,要是让它因为媳妇儿变成这样……
额,希望余湘这个坏女人不会想起来给他配种,等等,这只乌龟是公还是母来着。
小乌龟想清楚自己还是个男孩子,悬着的心落回去,经历了剧烈的心理波动之后它现在只想躺着。
到下一次产检,帮忙检查的医生是认识的熟人,不用问都直接说了孩子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