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湘笑笑,没再继续这话题。
放学回家后随口和宁勉聊起这桩新闻。
“你怎么看?”
宁勉随口道:“能怎么看,他们继续闹下去一定会两败俱伤,说不定还有人对此怀恨在心,除非强势的一方能捏住另一方的命脉。”
他说的含糊,余湘却懂了,那个女人很可能毁掉徐建国的前途,就算他们重新在一起也是面和心不和,半辈子怨怼,如果女方能钳制男方情况还算可观,如果不能,他日说不定会迎来报复。
“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宁勉无辜的摊手:“我也下乡当过知青,我没有弄出这样的事,做不出来。”
“喔,那你在乡下有没有认识什么对你关心备至的姑娘?说不定人家哪天来找你呢?”
“根本不可——”宁勉笃定的说到一半,忽然心底一喜,诧异的问:“余湘湘,你问这个假设干什么?很担心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终于吃醋了?无心插柳柳成荫?
余湘一滞,想也不想的反驳:“根本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今天和同学因为这件事辩论半天来着,想多听一个看法,不行啊?”
有一点点恼羞成怒。
宁勉乖觉的肯定:“是是是,你说的对。”
然后得到一对白眼。
余湘不再理他,拿上书包去书房写作业,但课本翻开半天都没看进去,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