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实验因为这一点的偏差导致我成不了你最得意的艺术品，不是这些工作都白做了吗？那把我绑来又有什么用呢，不还是照样没有办法证明自己？”

孟郁动了一下，踩到几个枯黄的树叶，那声音刚好压着墙那边破碎树叶的声音。

空森并没有察觉，他以为孟郁是因为害怕而向后退了一步，他安慰道，“别动，很快就好了，一点都不疼的，没时间了。”要是再不把药剂打到孟郁的身上，他就要和主人格换了。

这身体现在虽然表面上是他，但是他知道刚刚他并没有把主人格打倒。

“郑其华！”

空森因为孟郁突然的叫声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人压着滚在地上。

后面的墙上落下一个黑影直直地冲空森而去，两人在地上滚了两圈，那人把空森手里抓得紧紧的药剂抽出来扔了很远，然后坐在空森的身上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孟郁腿一软，赶紧拿手扶着墙。

他没有听错，就在刚刚空森沉默的那两秒里他听到了郑其华的声音，还闻到了鸭梨味儿微弱的味道。

他赌郑其华能刚好赶上。

他赌赢了。

郑其华一下一下不停歇地把拳头打在空森的身上，头上，他脸色发沉，眼睛里翻滚着滔天的怒火。

他不知道刚刚扔掉的是什么东西，但是那个东西一定会对孟郁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