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略略偏红的色泽,与安国公府那些沾着泥土的金子是一样的。
很明显,京兆尹府邸的这些金子,与安国公府的,出自一处。
神色微凝,刑部尚书转头看京兆尹,“这些,是从何处得来?”
京兆尹拖着受伤的身体,朝大皇子的方向靠拢了靠拢,既像是在和大皇子说,又像是回答刑部尚书。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院子里有黄金的。”
大皇子不动声色,只无声的立在那里,眼睛盯着院里的黄金,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刑部尚书扫了一眼大皇子和四皇子,“你不知道?”
京兆尹都快哭了,“我是当真不知道。”
眼见大皇子一眼不发,京兆尹按耐不住,朝大皇子道:“殿下,臣当真不知。”
大皇子抬手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的摇了摇,“知与不知的,本王只是过来瞧瞧,不参与断案,有四皇子与刑部尚书在这里,有关案情,你一切与他们说。”
顿了一下,大皇子想起话本子里的一句话,又补充道:“不过你也可以沉默不言,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供证。”
大皇子其实只想看热闹,但他这句话落在京兆尹耳中,那就是一句点播了。
大皇子让他少说话。
得到这个指示,京兆尹顿时觉得心里踏实了几分,吸了口气,转头目光坦诚的望向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
看了看京兆尹又看了看大皇子,最终目光落向四皇子,“殿下是如何发现这里的黄金的?”
早就料到要回答这种问题,宋瑾张口就道:“姜大人有一条足金足分量的金腰带,按照姜大人的俸禄,是绝对不可能买得起那样的腰带的,姜大人又否认贪污,本王就想,若当真不是贪污,那就是姜大人如同安国公一般,院子里藏了金子,兴许是用自己的金子打造的金腰带,一挖,就挖出来了。”
宋瑾说的轻描淡写,刑部尚书凝了她一瞬,目光又落向那一院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