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嘴”下留情,如果标记在剧组被人看到,又会引起不好的舆论。
郝沐也明白了他的顾虑,心里微微动容。
都到这种地步了,路昭珩却还在为他着想……其实晚几天进组也没什么,最多被人说说不敬业,说他耍大牌,他无所谓那些人怎么说的。
可是被一个人这么认真对待,“自己不在乎”这种话,好像就没法说出口了。
郝沐推拒时抵在路昭珩肩上的手突然就收了力道,“那……怎么办?”
路昭珩没想到他会问自己,微怔了一下,喉咙微紧,他缓缓低头,鼻尖抵上了郝沐的:“我能……咬别的地方吗?”
“……”
别的地方?哪儿?
郝沐感受着路昭珩喷薄在他唇人的呼吸,有种不敢吸气的窒息感。
压制信息素,除了标记,好像接吻也可以。
别的地方……是他的嘴吗?
郝沐不可避免的紧张了一下,他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亲亲爸妈,还没真的亲过谁呢!
路昭珩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郝沐仰头闭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一个字,听在路昭珩的耳朵里却宛如天籁,他忽然握住了郝沐一只手,似乎是要防止他再次推拒,向后把他的手腕压在了软枕上。
郝沐心跳加速,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是为了压制信息素是为了压制信息素!
他紧闭着双眼,等着路昭珩的唇落下来,紧张的手都忍不住攥紧,然后他感觉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像羽毛一样蹭过了他的嘴角,继而往下,贴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