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然可以。”经过这一系列花里胡哨的操作,齐慕对于邵瑜哪里还有半点怀疑。
“审查还是很有必要的,我家里的情况也不复杂,几代都是巡捕,从前出了我父亲这一个异类,如今我也要跟着他的路子走。”邵瑜轻声说道。
齐慕闻言,脸上浮现出思索的神色,嘴里呢喃着邵瑜的姓氏,很快便问道:“邵志远先生,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齐慕叹息一声,说道:“虎父无犬子,既是如此,你的成分便没什么问题了。”
邵瑜想到原身的父亲,也是一个一心报国的有为青年,可惜却最终却没能亲眼见证这个国家迎来光明。
“这个支部,目前还有多少人?是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了?”邵瑜问道。
齐慕和张文声面上全都浮现出悲伤的神色来。
“两个月前,内部出现叛徒,支部大多数同志被捕,这些同志们没有一个向东瀛人服软,已经全都
英勇就义。”
“三天前,为了将那一船军火送走,支部书记带着六个同志一起,全都壮烈牺牲。”齐慕说道。
邵瑜闻言神色一怔,他没有想到为了这一船军火,背后竟然还搭上了这么多条人命。
“我其实是原沪城支部最后一个党员。”齐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