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她耳边低笑道:“其他理由, 都该罚。”
他身上是刚刚沐浴后的清新气息, 发丝间带着尚未干透的水珠, 那水汽似自他的发间染上她的眼底。
他低笑着将她打横抱起,在她的底呼声中向房间内那张大床走去。
“等一下!我还没说理由!”她垂死挣扎道。
“可我该吃宵夜了。”
他耐心的将她放在黑色的床单上,认真的打量着她面上的每一丝羞怯,魔法的好处在这一刻显得淋漓尽致,他无需将那些繁琐的系带一一解开,便可以看到他的花朵在这片纯黑中如雪绽放。
他的目光暗如此刻窗外的天色, 映衬着眼底黑白交织的画卷,俯身虔诚的膜拜他的领地。
阿瑞莎红着脸,她的指尖扣在他的发间:“我今天、我今天看到温科特公爵了。”
她的气息不稳,他却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她:“他说了什么?”
阿瑞莎顿了顿,还是将今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他说得不错。”卡西尼奥中肯的点评道:“魔法无法保护一个人一生,而凌驾于魔法之上的,是权力。”
阿瑞莎认真的思考着他的话,忽而再次问道:“那神降日是什么?”
卡西尼奥低笑道:“身为占卜学院的学员,你竟然不知道神降日?”
“我应该知道?可课上并没有讲过,我确定。”
“因为那是常识。”卡西尼奥还是耐心的解释道:“每年的神降日是神明对凡人的恩赐,在那一天预言师会集体祷告并作出预言。”
他顿了顿:“我也是在那时做出了有关猎魔人的预言。”
“是什么?”阿瑞莎下意识的问道,可她问过之后忙掩住了嘴,意识到那些至高的预言一定是与某些不可外传的秘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