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哑巴小老头连连点头。

“恨就恨吧……”相春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气，睁开眼时神情坚毅，“等事成以后，她会把她的命，当成我们姐弟三个的命来珍惜。大不了几十年后黄泉重聚，再给她磕头道歉吧！”

“嗯！”粗布衣少年相云用力点头。

“啊啊，啊……”哑巴小老头像是要哭一样，连比划带呜呜，时不时捶胸顿足，冲到山洞口哀声悲鸣，“啊啊，呜……”

相云奇怪道：“他这次回来后，好像不太对劲。”

“难道他对谁告密了？！”相春断眉一竖，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这该死的老东西不能信任……”

相云忙道：“不是啦，感觉他好像这次出门撞见鬼了似的，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啊啊……”

哑巴小老头望着山洞外的荒山野地，神色惶惶，呜咽着没人听得懂的字句。

相春换了一身衣服，走到洞口，冷冷道：“照顾好我们大姐，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姐弟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啊啊啊……”哑巴小老头连连摇头。

相春冷哼，纵身一跃，从山壁洞窟跳了下去，没入下方的山林中。

“……”相云眺望远方，想说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说，最后只道：“那我们走了！”便也跟着二姐而去。

“啊啊……”

哑巴连连点头，“啊啊……”他怔怔呜咽，扇了自己俩耳光，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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