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拂光便抬眼看着她:,淡淡道:“但凡是妖兽统领,便没有在踏门境界以下的。”
很好,还没有达到踏门的白泷不说话了。
她偷偷看了晏拂光一眼,就见对方忽然从水中站起身来。
只一瞬间,黑色锦衣便披到了身上,气质平静,和往常无异。
白泷悄悄挪开手,忍不住问:“师尊,你干什么去啊?”
晏拂光将肩头的伤口遮掩住,回过头来淡淡道:“不是你来叫为师去水牢吗?”
白泷:……
虽然但是,着本来是她之前的意思吧。
“可是,师尊您不是受伤了吗?”
白珑可还记得刚进来时看到师尊肩头的血迹。这满屋子的生梨香,都盖不过药味儿。
她微微抿了抿唇,在晏拂光看向她时,嘴一瓢,不由自主道:“师尊,要不我给你先上药吧?”
“上完药我们再走。”
……上药?
晏拂光表情微微停住。
他看向白泷,却只看到那条小白龙一片无辜。
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房间里静静地。
那香炉还在燃烧着。
晏拂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挑眉道:“好,那小白就过来替为师敷药吧。”
“好啊。”
傻白甜白泷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并不知道上药这件事有多私密。
晏拂光身上中衣褪了些,白泷才注意到他不止肩头有伤,就连后背都有。
那伤口像是剑伤,却又与寻常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