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之后,那几个妇人就放开话匣子了。

“这寡妇,可怜呐,刚结婚两年都没有,钱兄弟就走了。”

“也是她自己作的,俺听俺家那位说,钱兄弟是为了给那女人的上山摘蘑菇滑下来走的。”

“当时闹的还挺大的,钱兄弟他家里人都暗地里叫她丧门星。”

“这外地来的媳妇就是不行,哪赶上咱们土生土长的闺女了,看看魏大娘家的橘子,又高又苗条,屁股还大,能下地,好生养,村里人就是迷信,什么遗传不好,哦,就最漂亮那个不能通婚?俺看都是封建迷信,俺就觉得挺好。”

“有本事这话你到你家当家的跟前说,瞅他不打死你。”

鞠景白应付着村里人热情的打招呼,默默的向村庄里面走,她还不知道她家到底在哪里,只能先转转。

村子是一个很平常的村子,看起来并不贫穷,甚至达到了二十一世纪普通农村的模样。

而且这村子里的人都男人女人虽然黑但都个高,五官也没几个丑的,挂着笑脸,看起来就一副热情淳朴的模样。

鞠景白走了半天,甚至没有感觉到这地方有半点不对劲。

就是村子里面叫狗蛋的太多了,小孩子从鞠景白身边窜过去,村民们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狗蛋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