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着厉鬼的面，一点一点的把玩偶剪碎了。

许歌觉得关于时前辈的经历或许有用，于是给夏雅格掰揉碎了解释：“这玩偶身上是时前辈所在的道派穿着的衣服，时前辈生前第一重视的是这个特殊监狱，第二重视的就是自己所在的门派。

他希望他所期望的两样东西都能蒸蒸日上，都能在他手里发扬光大。

平时我们就以这玩偶来安抚他的精神，所以他定然受不了这玩偶被人弄坏。”

许歌后退一步，时前辈在程山剪玩偶的下一刹那就双眼通红，猛的来到铁门旁边，发出赫赫赫赫的气声，不顾铁门上符箓发出的刺痛，将铁门砸的框框作响，若是没有这个铁笼在，恐怕下一秒他们就要被暴怒的厉鬼撕成碎片。

夏雅格死死的盯住这笼中暴怒的厉鬼，幸亏程山吸引了这厉鬼的大部分火力。

她面色一白，面上露出一丝笑容来：“成了。”

时兴用他那仅存的意识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意识仿佛一下子被拽入了不知名的地方。

梦中，他所期望的事情全都有了进展，他那变成厉鬼的老友，恢复了意识，还能再临走之前，和他再下一盘象棋……

许歌紧紧地盯着时前辈，见到时前辈晕过去，嘴角缓慢的露出笑意来，身上的煞气也随着脸上的微笑缓缓的消散，虽然那煞气消散的很少，但确实是少了。

“确实少了。”程山面露喜色，紧接着眼角湿润。

“妈妈？”

鞠景白迟疑的喊了一声，许久没喊过这称呼了，现在乍一喊还有几分生疏。

“妈妈。”第二遍就熟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