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儿子生出来就没遗传我一点美貌,简直是和他爸爸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天天的就会说些花言巧语的骗小姑娘,尤其是你这种长得好看的,阅历又浅的,你可不能被他骗了。”老太太说话不快不慢,吐字十分清晰。
“不能吧?”鞠景白忙道。
她也和大黑相处好几天了,虽然大黑说话吊儿郎当的,但除了喜欢尬吹彩虹屁外,也找不到其他出格的事了,她还挺喜欢那人的。
鞠景白询问:“奶奶,你儿子叫什么啊?”
“叫付岩黑,当时是翻字典抓阄抓出来的名字,这名字一抓出来我就觉得和我有缘。”老太太挺高兴的说道。
付岩黑,那应该就是大黑了。
鞠景白抱着疑问,又问道:“奶奶,您知道您是怎么死的么?”
老太太听这话,也没惊奇,还是细言细语的回答:“我要不细想还想不起,我啊,那天出门的时候被车撞了一下,检查之后也没大碍,谁知道回去之后就不太行了,我儿子就每天呆在我身边照顾我。这人岁数大了,什么时候离开怎么离开,也就想了百八十遍,没怎么受罪就离开我还挺开心的。”
“这不今天我儿子烧给我的新衣服,我以前常常去看的,我还以为他不知道,现在我就等着听听葬礼的喇叭声,有始有终的。”老太太平和道。
鞠景白越听越不对劲:“大黑不是早死了么?”
老太太一听乐了:“我儿子连这个也跟你说啊,我们家大黑早三年前就去世了,大黑活的已经够数了。听我儿子说它那病不好治,抱着去看宠物医生的时候就去世了,当时我儿子怕我触景生情没把尸体带回来,给我留了一撮毛,我当时还和我儿子大吵了一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