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熟稔地揽着她,迟迟挣扎了几下,没成功,她实在有些累了,最后十分没出息地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揽着自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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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迟迟睁开了眼,心中有些奇怪,昨夜竟然没有做梦。
她一直以来都会做那个,她在雪天离开的梦,梦中的那人,她每每醒来,都会难过,昨夜竟然没有梦到他。
而且她没做那个梦,翌日醒来,都会头痛欲裂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好久了,不是没有御医来看过的,但他们给她开了不少安神的药,却都没有任何作用。
左右似乎威胁不了什么健康,只是醒来难受上一会儿,迟迟也便没再继续管它了。
可今天早上醒来,头竟然也不痛了,甚至还有些神经气爽。
等等,昨夜?
昨夜,昨夜不是有个人,非要来她这里借宿吗?
那个人呢?
迟迟将被子掀开,找了一圈儿,甚至还扒拉着连床下都找了,奇怪,人去哪儿了
是她昨夜太累,以至于出现幻觉了吗?
“公主?您在干什么呢?”
大宫女一进门,就瞧见这小公主探头探脑的不知朝床底下望什么。
听见她的声音,迟迟偷偷将手上镯子捋下来滑了进去,“哦,我镯子滚床底下了……”
“公主您快起来吧,奴婢帮你找。”
“好。”迟迟说着起了身。
大宫女蹲下身子去找,她边找边絮叨,“公主醒了就洗漱梳妆吧,一会儿啊,您就该去那天机阁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