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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瑜一句话都憋不出来,手腕刚动了动,就被段凛箍紧了。下一刻,直接被欺进床里。

满床的旖旎。厮磨纠缠。

最后阮瑜连哭都哭不动了,湿红着眼睛打哭嗝。

哄也不管用,感觉整个人都敏感得不行,稍微抬一点手指,手指都泛着颤。连手指都被段凛吮了个遍。

习惯性地埋枕头,但段凛这次却不让了。

那道含勾带欲的眸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欲念深重。丝毫不客气。

阮瑜浑身烧得要命,眼泪掉得乱七八糟,泪痕还没干,就被段凛慢慢吻掉。黏腻磨人得过分。

她是真的不想哭,但他妈真的忍不住。呜。段凛他,他妈的,比那天还要,狠。

迷迷糊糊要睡。腰际被箍紧,颈窝又贴附上若有似无的吻。

“为什么选法国?”

什么法国?

阮瑜茫茫然了半晌,才记起来了。他在问婚礼地点。

她困得要死,艰难揉了下眼。

声音还隐约哽着哭腔:“……因为在那里认识你了。”

是放下成见,真正认识段凛的时候。

就这样,开始准备婚礼成了水到渠成的事。

两天后,阮瑜拍完在纽约的香水广告回国,和段凛的航班错开。甫一下飞机,就被机场里常年代拍明星的站姐团团围住。还有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