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得都很单薄,阮瑜一身薄荷绿的无袖长裙,开拍前脱羽绒服那刹那差点没被冻哭,流泪心想,妈的一定得一遍过了!!
镜头前,她坐在轮椅上回头。
“你说,他们会找到我们吗?”
段凛:“他们找不到。”
“后悔了?”
“没有。”
阮瑜打量他一眼,笑了:“那天我在客厅里跌倒,扶我的人是你吧?”
段凛没回,默认了。
无声良久。阮瑜:“你想跟残疾人做爱吗?”
对视,有猜疑,有试探。俱是沉默。
像是长久的拉锯,她敛了有点奚落的笑意,收了刺,轻声:“做爱就算了,我没试过。”
段凛看她,撑着轮椅扶手,俯身过来。凑近。
她像是料到他的反应,并不惊讶,反而笑眼盈盈地让他亲。
他却没吻上来。在离不过一寸的距离,稍稍敛下眼,长睫被衬成了金色。
两人的呼吸交错。他微侧过脸,鼻尖在她的眉心蜻蜓点水般碰过,顺着鼻梁,再到她的鼻尖。
很慢,有点痒。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触碰。
像在嗅一朵蔷薇。
阮瑜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动了动,有点想自己凑上去。
两人已经吻过很多次,但这一次,却感觉像初吻。若即若离,将吻未吻,他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