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的脸色有些难看。
“好吧!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或许是我多疑了。”
“萧总,你能讲重点吗?”
“张白,你张叔叔,你还记得吗?你小的时候还教你画过画。”
“你说的是猴年马月的事情,想必那时的我应该还不是记事的年岁吧!”
他颇有些尴尬:“也是,那时候你才两三岁,不记得也很正常。但张白,你应该听说过他,一个还算有名气的画家。”
“我是一名警察,不在艺术家圈里混,对不起,是我孤陋寡闻了。”
“他前段时间过世了,还不到60。”
“所以呢?”
“我觉得他的死因有一些问题。”
“有什么问题?是意外还是生病?”
“他有多年的糖尿病,医生说是因为低血糖没有及时救治的原因。”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说一说你怀疑的点。”
“老张一个人住在郊外的一处小院里,我和你朱叔叔平时有空都会去找他泡茶,过一过田园生活。我们这一帮老家伙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喝个茶,喝个小酒,你朱叔叔厨艺不错,烧两个菜,也是一种享受。
但是差不多是在两个月前,老张说他要潜心作画,打算元旦之后开一个画展,让我和老朱不要再去打扰他。
艺术家嘛,有些臭毛病我们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我们几十年的交情,谁还不了解他?
我和老朱前段时间因为公司启动了新的项目也比较忙,也就没有再去打扰他。
谁曾想,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天人永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