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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路寻踪 那天我不在 807 字 2022-11-18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邪恶的灵魂万里挑一。

童言与王建,看似不着边际的两个人,内里却暗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阿德勒说过,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这一生也在成长,有些潜在的影响和创伤是可以通过成长过程中的实践和反思来不断克服解决治愈的。虽然很难,也会有。你的努力,你的提升,终其一生只是在治愈童年留给你的印记。

有些痛苦你可以说是为了自我的成长,你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我遇见了更好的自己。对不对,我们总是能找到理由为自己辩解。

可是,有些痛苦我们无力改变,拼命钻了牛角尖的找不出理由来为它辩解。已经被它弄得支离破碎,崩坏已是在所难免。

童言与白梅被王建灌下了带着安眠药的白酒,陷入了昏睡之中。

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童言很平静,他说自从他每一次将罗敏敏给弄走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也一直在等待。

一张好看得有些变态的脸,平静无比。

病房的窗户外头一缕阳光映射在他的身上,特别地和美,他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

在六岁以前,我过得还算可以,虽然父亲一贯的不靠谱,但我有爷爷奶妈和妈妈的疼爱。

他们虽然没有给我很好的物质生活,但在情感方面我从来不缺失。

自从爷爷奶奶去世之后,我的生活就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局面,越转越乱。

起初我在心底安慰自己,就算最疼爱我的爷爷奶奶走了,我至少还有疼爱我母亲。

我时常将自己与对楼的小胖比较,虽然他家什么都不缺,但他唯独缺一个妈妈。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