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有些不安。“是因为我吗?”
根据他的经验,这种引上位者学坏的故事里的佞幸往往会被处死以正风气。
“与你无关。”太昊琰摇头。“阿父,他就是拧巴了点。”
女儿太出色,做为国君觉得屁股底下的王座坐着不太稳当。
女儿太荒唐,做为父亲觉得失望与恨铁不成钢。
多做是错,少做甚至不做还是错。
嗣君难为。
太昊琰忍不住叹了口气。“若阿父只是阿父多好。”
鱼疑惑的看着太昊琰。
太昊琰叹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从他手里抢,若阿父只是阿父,便不会不信我。”
鱼感慨道:“你与太昊侯父女感情很好。”
看得出来太昊琰是真的没想过抢,至少目前为止她没有抢的想法,甚至对于太昊侯前后如同脑有恙般的表现,太昊琰也是无奈和腹诽大于愤怒,尽量去理解太昊侯的不安。
这就有点稀奇了,换个任何一个正常人被这般对待,哪怕没被气炸,也会觉得太昊侯简直不可理喻,脑子有毛病,然后等几十年后自己当了国君重演自己年轻时的事,不同的是这一次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