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他摆摆手,皱巴着脸抬头看了自己岳丈一眼,“伯父,生气也不要乱砸东西啊,砸伤人怎么办……”
“轮得到你来说话?!”
“轮不到轮不到,那……要不然我先排个队?”
“竖子嚣张!”
“天大的冤枉!我这人从小到大最谦逊了!跟我相处过的人都夸我!因为优秀的品行和良好的性格,曾经还有一大批小弟,那时候他们都尊称我为秋哥,虽然现在大家都四散纷飞了,可这不能否认我曾经的辉煌……”
华胥憬:“……”
啊,头秃。
谢逢秋这人有个毛病,紧张了便爱胡言乱语,这时候说的话,通常是思维极度混乱之后的产物,逻辑不清,最爱吹逼,实打实的效用没有,招人恨的功力倒是妥妥的。
这大概跟他平常毒舌的功底有一定关系。
果不其然,说了没两句,家主气得须发皆张,勃然大怒,谢逢秋不是很理解地看向华胥,诚恳道:“天地良心,我是想跟他打好关系的。”
华胥憬也很诚恳地朝他点了点头,“很明显,你失败了。”
这时显然不适合继续谈话了,华胥憬顶着怒火,平静地跟他告辞,而后拉着谢逢秋走得飞快。谢逢秋想了想,还是决定挽回一下,于是扭过头,朝渐行渐远的家主大人喊:“伯父,我下次带上礼品来看你,你喜欢什么,让人跟我说一声,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要跟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