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闻言,放心地点了点头,又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冷淡道:“我没担心。”
谢逢秋失笑,摇了摇头,“随你啊,不担心最好,我才不想聊这煞风景的话题呢,跟我们家少将军在一块,少将军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才最高兴。”
“……”少将军冷冷道:“幼稚。”
“我是幼稚,”谢逢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有更幼稚的,少将军,我是你什么人呐?跟你是什么关系呐?你琢磨一下,说来听听呗。”
他照搬了方才用来对付萧潺的话术,每说一句,就凑近一分,待最后一个字音落,他已经凑到了华胥的耳边,离那莹白的耳尖只有一指之遥。
华胥憬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你是不是有病?”
“诶呀,说说嘛,你说了,我会很高兴的。”谢逢秋眯着眼睛,笑得像只撒娇的狐狸,“就当是哄我了呗?”
少将军冷血无情,少将军不为所动。
“那你要是不好意思,咱们换一种说法……你有喜欢的人吗?”
谢逢秋期待地看着他,就差在脑门上着墨三个大字——快说我!
“有啊,”华胥这次倒是接得面不改色,“挺多的,我母亲,我老师,我手下的将士,要说起来,非人的也有很多,比如说今天这轮明月,又大又圆,就是我喜欢的类型。”
“……”谢逢秋咬牙,“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但我理解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