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秋从后抱着他,下颌抵在肩骨上,低低地笑了起来,“我也是这么觉得,我这么可爱,器大活好还不粘人,比那些奶娃娃好用多了,选我不吃亏。”
华胥品味一番,微微皱眉,“器大活好?什么意思?”
不怪他敏感,但是这厮说的确实不像正经话,虽一时不解其意,话里的促狭却是分分明明的,华胥总觉得他别有深意。
谢逢秋舒缓了眉眼,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仿佛含着几分餍足,他勾着唇角,胯部十分流氓地往前顶了顶,“器大,活好。”
华胥侧着脸不自在地僵了片刻,领悟了。
“能不能不发春?”他扭过头来,抓了抓头发,有些羞赧,又有些暴躁,冷着声线道:“说正事,方才发生什么了?”
谢逢秋笑了笑,不再逗他,依言将所见所闻叙述了一遍。
华胥憬挑着眉看他,“哦,同行?侍女?现在作何感想?”
谢逢秋肃正道:“是我错了,是我低估了人与人之间超越年龄和性别的爱情,我早该想到的,世间有我们这样纯粹的爱人,那肯定会有我们的同类,我的错,我反思。”
“……行了。”华胥憬面无表情地反手捂住他的嘴,“给你一点阳光,你能种出一片向日葵,到此为止,别闹了。”
谢逢秋撑着脑袋懒洋洋一笑,顺势将他的手拉下来凑到唇边,“那我现在不闹了,你答应我件事呗。”
“说。”
“今天晚上,我要跟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