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秋五指插入他脑后松散的墨发中,稍稍用力,便能将这人完整地带到自己怀里,或许原本只是想寻求一点安慰,可越深入,他忽然越觉得像做梦一样,于是眼中燃起了火,肌肤相触的地方烧起了炽热的温度,他无比的,迫切的,想把这个人吞进肚子里据为己有。

“唔……”华胥低低地喘了一声,强硬地把他的肩膀掰开一点,无奈问道:“到底怎么了?”

“华胥……”他轻轻喘着,鼻息间都是彼此的温度,他闻到了华胥身上的冷香,带了一点不正常的浓郁,那是体温过高导致的。

“我们不会有孩子。”

他微微抬起眼,湿润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我们不会有后代,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成家,你会不会觉得遗憾……”

“……我当是什么。”

华胥被他箍得有些难受,于是屈起膝盖换了个姿势,这是一个僻静的小角落,周围有好几颗枝繁叶茂的大树,身后便是围墙夹角,若不靠近,很难看到此间情形,就连月光也只能淡淡地撒入一半,而他们正坐在阴影里,紧密依偎,谢逢秋的脚甚至已经挤入了他的双腿之间。

他微微扬起头,避开谢逢秋过于炽热的呼吸,顺势将一截雪白的脖颈暴露在他视线之下,“若你想要孩子,去支族过继一个就是,但先说好,真要弄来了,吃喝拉撒都归你管,我可不会哄孩子。”

谢逢秋低头,去吻被衣领半遮半掩的瓷胎般的肌肤,齿缝间溢出笑意,“才不,我就是说说,我要跟你过二人世界的,才不要什么小破孩来打扰。”

“嘶——别咬。”华胥手上使力,将他推开些距离,另一只手摸了摸锁骨,摸到一排还未消散的明显牙印,皱着眉冷声道:“你属狗的吗?”

谢逢秋不要脸起来,那是真没法招架,如此斥骂,他竟也不生气,竟还笑眯眯地认下了,“是啊,属狗,专叼你这块香喷喷的肉。”

“你胡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