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华胥一愣,拇指下意识摩挲着酒囊,“堪神剑还没……我得再待一段时间……”

“少将军是舍不得走了吧?”

“……”

神晔善意地一笑,他平日里跟着谢十六摸鱼揭瓦,插科打诨,鲜少有人发觉,其实他有一颗比谢逢秋还敏锐的七窍玲珑心。

华胥当然是不可能承认的,他剑眉一凝,正色道:“堪神剑还需要借谢逢秋慢慢恢复,我贸然离开,可能会被有心人盯上,我不能拿堪神冒险。”

神晔看破不说破,只是道:“少将军心里有数便好,你失踪一年多,五大家都在寻找你的下落,大家都很担心你。”

华胥捏着酒囊的手顿住,不动弹了。

……抛去那些私人情绪不论,他迟迟不愿回归本家,其实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

“华胥家甚至还委托了各家游历在外的小辈,帮忙留意你的下落……”

华胥闻弦知雅意,“你?”

“我是其中之一,”神晔承认地大大方方,“邀月山附近,有以前堪神剑的气息,我闻着味儿来的,进邀月书院,也是因为少将军你。”

华胥彻底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