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叽叽歪歪地念叨着,利索地将人抱到了床上,而后担忧地坐在床边守着他。
华胥并没有晕很久,只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就重新取回了身体的掌控权。
他睁开眼来,蓦然对上谢逢秋那张讨债脸,后者竟然还有些惊讶,“这么快就醒了?”
谁家晕倒不昏个一天一夜的啊?华胥这人怎么如此不符合常理?
被他吐槽的人翻了个白眼,扭过脸去,懒得理他。
醒是醒了,可他的状态并没有完全恢复,还处在如病弱西子的阶段,最主要的是,问题的源头并没有得到解决。
谢逢秋察言观色,装作不经意地触了触他的手,立刻察觉到他体内依旧糟糕的情形,而且古怪的是,丹田储存的灵力仍旧在源源不断地流失,就好像这具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已经留不住它们了似的。
他叹了口气,只好问道:“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么?”
“……有,”华胥一点都不迟疑,好像是豁出去了,“抱抱我。”
谢逢秋:“……”
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十分微妙,踟蹰良久才觑着华胥的神色,慢吞吞地道:“我、我卖艺不卖身的……”
“你想死吗?”华胥比他还不堪受辱,撇着脸一直不肯转回来,下颌线被咬出了分明的线条,他始终视死如归地紧闭双眼,不像是求人,倒好像是要被恶霸欺辱的良家妇女。
“赶紧的,滚上床来,就一会儿。”他不耐烦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