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的话欲言又止地卡在了喉口。
“嗯,就是这样。”
他编不出来了。
春和面色如常地听完了他的“解释”,嘴角轻轻一抽。
就在这时,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两头猪终于被这动静吵醒,其中一人睡眼惺忪地坐起,原地魂游了片刻,随意披了件衣服,行尸走肉地磨蹭到门口。
“学长?”谢逢秋从眯起的眼缝里看清这人的模样,薅了把凌乱的头发,用带着鼻音的语调打招呼:“早啊,有事吗?”
春和和善道:“没事,导师们说你们肯定不会按时起床,外面的钟都敲了三遍了,我就过来看看,果不其然,既然你们醒了,我就不打扰了,快点洗漱好,半个时辰后,就是新生入学庆典,记得不要迟到。”
送走了春和这尊大神,彻底醒了的谢逢秋,跟门口万年冰山脸的华胥面面相对。
“呃……早?”谢逢秋抓了抓一头乱发,率先开口道。
华胥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扭头走开。
所谓的新生入学庆典,是指新学子入门前受戒、留名、得辞的一套章程,实际上并没有听起来那么喜庆,谢逢秋动作慢,三人到达演武场的时候,场中已是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