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雷真是踩到点子上了。
这两人的年纪定是用上面秘法做了掩饰,总之绝不像他们现在看来这样年轻,越是爱美的人,就越是听不得别人说他老,面前的这名浑身考究、隔着老远都熏香扑鼻的青衣人,就很有这种潜质。
青衣人面色一僵,默然片刻,阴冷地出声道:“小畜生,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咦,”谢逢秋冠冕堂皇地指责道:“您怎么骂人呢。”
青衣人:“……”
神晔觉得,这位或许是想剑走偏锋,活活先气死一个。
他扫量着场中微妙的气氛,微微攥紧了掌心的纸包,瞧准时机,忽然大喝一声:“秋哥,屏息!”
随着他话音落地,一大堆白色粉末从他手里扬开,细密如冬日纷纷扬扬的雪,眨眼就被风带得漫天都是,谢逢秋眼神一凝,一直掐在指尖的法印终于动了,白雾朦胧间,光芒微微一闪,心念一动,某样东西便准确无误地落入了他的掌心。
谢逢秋握着信号弹,头也不回地往外退去。
“秋哥,”神晔不知何时赶到他身旁,探手就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谢逢秋一边拉开信号弹的活塞,一边道:“我闭气了。”
“没用。”神晔说道:“我骗他们的,那药粉接触皮肤就会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