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泽把手藏到身后,眼神凶狠,像一匹孤狼。
但在巫楚面前,什么孤狼都只能是个弟弟。
文翰泽主动向巫楚袭去,他的目标是巫楚脆弱的脖子,脑海里有一个声音疯狂叫嚣:杀了她!撕碎她!
巫楚几乎没用什么力气,一只手就把他摁在地板上,“让我康康,你身体里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巫楚的手看似轻飘飘,但文翰泽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像野兽一样的低吼,眼睛充血瞪着巫楚。
“小样的还挺凶,”巫楚直接一巴掌将他拍晕,然后看向门口的南烨,朝他勾勾手指头:“过来帮我把他搬到床上去,绑起来。”
正在看戏的南烨:???
不过南烨虽然怂,但绑人是专业的,病房里没有绳子这些东西,他干脆把文翰泽的上衣扒下来,用水果刀割成两半,一半用来绑手,一半用来绑脚,为了保险起见,他打了个死结。
幸好病房里是有暖气的,如果在没有暖气的南方这么做,那明天文翰泽可能会因为着凉感冒发烧再次入院。
“你帮我按住他。”巫楚朝南烨道。
巫楚拿起水果刀,心一狠朝她的左手食指割了一刀。
“嘶!”南烨下意识地捂住了他的手,这看着都痛!
献血滴落在朱砂上,巫楚用符笔调匀,赤色的朱砂与红色的鲜血混在一起,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