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最把火调小一点,然后抬脚走到桑兰兰身后。
桑兰兰比桑最矮了将近一个头,所以桑最站在她身后的时候,能特别方便的把脑袋搭在桑兰兰的头顶。
不止这样,桑最还用手扣住了桑兰兰的腰。家里有暖气,所以进门桑兰兰就脱了外套,此刻就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龄毛衣,毛衣下的腰身特别的纤细,桑最一个手臂就能扣一大半。
他就这么用手扣住她的腰,脑袋搁在桑兰兰头顶,像一只巨型犬一样无声的跟着桑兰兰移动。
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撒娇。
桑兰兰被他弄得一颗心软了又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真的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有家了。”
桑最沉默了好一会,然后才轻声说了句:“嗯,有家了,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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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晚饭向来吃得挺早。
不到5点就宣告开饭了。
因为反正整个正月里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所以桑兰兰特意准备了酒。红的白的啤的都有。桑最之前喝过,还都挺喜欢。
结果没想到桑最爸妈也都喜欢。
桑最爸爸平时话不算多,但喝了酒之后话倒是彻底多起来了。而且特别爱吹牛,动不动就说他之前在海底暴打蓝鲸的丰功伟绩。
若换了往常桑最妈妈肯定会打击他,但大过年的,连桑最妈妈似乎都变得温柔起来了。不仅捧着下巴星星眼的看着桑最爸爸吹牛,偶尔还附和一句:“哇,这么厉害,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