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有区别的!
至少作为季疏白,他还不需要争风吃醋,若是成为这人的剑,倘若对方的剑有了剑灵,他还要夹在中间,恐怕要经历漫长而又痛苦得三人行!
他已经联想到未来惨淡无光的生活了。
麓院到了,青年指了指其中一扇门道:“姜堰生就住在里面。”
没想到这人就连姜堰生具体住在哪个院子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实在是关爱同窗、兄弟有爱的大好人啊。
还是多亏了这青年的带路,他才能这么快的来到这里。
顾清昀叹息了口气,还是心悦诚服的感谢:“多谢带路了。”
青年听见这话,沉默半响,摇了摇头道:“无碍。”
麓院外种植着成片的绿竹,竹体修长,翠绿的竹叶随着清风而舞动,飒飒做响。
打开房门,姜堰生躺在了床上,眼睛发肿,脸色通红,看见有顾清昀进来,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算是打了个招呼。
怪不得没有去剑武堂,原来是感染了风寒,现在情况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
“你喝药了吗?”
“刚喝完。”桌面上恰好有一个有着剩余褐色残汁的药液,姜堰生被子蒙着头,想必是打算喝完药就睡了,没想到顾清昀今日拜访。
顾清昀大致扫了眼这个房间,屋子空间中等,有两张床,另一张床收拾的干干净净。
“你舍友如何?”
他没有舍友,曾经殿中偶尔有剑灵陪着他,只是很快那剑就被送到了别的地方,所以这么些年他,他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挺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