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赵两家派出去的掌事都是经过培训,不论是经营营销活动亦或是人情往来,于食脍方方面面的专业,自然比加盟商懂得多。
奈何这家掌柜做惯了头头,有了掌事监督,总是觉得不自在,堂店内部生意没赚多少,勾心斗角的事儿倒是不少。
丁聪没好气道:“掌事给我写信,说是那掌柜暗地里吩咐人给他饭菜里下泻药,就为了第二日能不做营销活动。”
赵玲珑已经看过全信,不仅掌柜针对掌事,那派出去的掌事不愿退让,店里的伙计竟然还站队,两相叫嚣。
“这掌事要强不适合再留在县城,着人命他回来,同时告诉那掌柜,若是不服总堂调任掌事,他可全权负责红汤生意。”
丁聪一个跳脚,摇头如钟摆,“那可不行。若是秘方让他自己做,坏了红汤名声怎么办?”
赵玲珑道:“所以告诉掌柜,红汤还是往常一般给他。”
她记得那县城正好有丁家一家小分店,生意不好不坏,正好腾一小灶出来单做红汤。
“还有告诉掌柜,不用总堂的掌事那便自行经营,但利润点须得达成七成。若是做不到,下一个旬季的加盟费加三成。”
加三成?那不就是多了八百两。
这法子好呀!
丁聪一拍大腿,“叫这老滑头不服,不服便自己横气些。”
至于其他信件所说,左不过是经营亦或是材料问题,俱都好解决。
该赔钱赔钱,有些实在过分,不合作也罢。
只有这第一类烦扰,她苦思不得。
自来民不与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