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总不好赶出去,吩咐人收拾厢房。
赵润春和秦双生哪敢久留,匆匆告辞。
正东屋中只剩二人。
赵玲珑瞧他自认不动声色地喝下两盏茶水,道:“南诏人走了?”
崔昫轻描淡写地回答:“走了。”
只字不提自己背地里小动作,催鸿胪寺吏官的事。
他道:“今日有要事,须得我亲自有一趟。”
韦二早就替他编好了借口,只等玲珑一问,就可无缝衔接补上。
等半晌,不见她问自己所为何事,崔昫心虚地转开话题,“你这几日忙吧?”
忙不忙,他最清楚。
每日玲珑做了什么,崔大都会着人传回一封简报。
但看死气沉沉的文字,和自己亲耳听到怎么能一样呢?
赵玲珑‘嗯’了一声,视线落在他犹带泥水的靴子上,心软几分,“你且在这儿坐着。”
好吧。
他眼巴巴地看人走了,失望不已。
厨间都是寻常食材,不过一碗长寿面也用不上多珍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