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崔昫回头剔他一眼,“我是赵家的赘婿,为岳家周到,不是理所应当嘛?”
身侧的高七郎,一个眼瘸,震惊地张大嘴,不敢相信这人说了什么。
崔昫对面的小官比他还夸张,一巴掌挥在自己脸上,脆亮一声震地脑子嗡嗡直响,“二爷,何时入得赘?”
这天大的消息,他怎么一丁点都没听说?
崔昫头一回在人前这么温和,道:“就在方才!”
小官:“…??”
这么草率?
高七郎:“……”
隐隐约约好像知道崔二嘴角为什么破了?
赵玲珑昏睡一夜,醒来后就发现侍女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她晾了杏仁半刻,果不其然,对方早就耐不住了,一脸好奇道:“女郎,崔二爷还是您心上人嘛?”
温热巾帕刚擦过脸蛋,本该清醒的人却被丫头问的迷糊,“这大清早的,你是发癫了?”
杏仁心里翻了白眼,道:“明明是女郎昨夜发了情癫。”
“你说什么?”
杏仁帮主子回忆昨夜的情形,“您和崔二爷在荷花池边说了好久的话,上马车的时候…”
说到此处,杏仁想起昨夜听到的话,一张小脸上满是羞涩,“您非要拽二爷上车,说是要…要…”
要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