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们韦高两家的女眷,都参加了华香园办地善事会,捐了不少金银去施粥救济。
直到现在,高七郎还有几分不敢相信,平静的面容下,内心震动,“这些流民是赵家出资安顿的。”
赵家,或者说是赵玲珑。
他不敢想一个只掌管赵家一小处产业的女郎,到底有多大的胆子,竟敢做出这样的举动。
不是说不好,而是心怀万民,济世情怀,实在让人敬佩。
赵玲珑将几件条陈一一说清楚,额外吩咐几句,扬手示意另一个进来。
外面的男子一脸紧张,手心收放几下,鼓足勇气,迈步进了房间。
韦二猛地咬了一口皮薄馅大的包子,包子刚出锅,汁水还烫嘴,他嘶嘶地小声叫着,声音含糊着传出来,“这是第几个了?”
“第六个。”崔昫道。
而排队的长龙不减发增,源源不断有流民加入队伍。
韦二探头看了他身前的‘算筹’两个墨色大字,嫌弃地摇摇头,“崔二,咱们这个是不是有些难度,怎么一个人都不来应征呢?”
别问,问就是后悔。
崔昫平静地从他吃地满嘴油花的脸上移开视线,“算筹本就是聪颖之人才能学会的。玲珑让我掌管此道的筛选,自然是以为此为重中之重。”
是吗?
韦二怀疑地看着对方,见他如此波澜不惊,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个叫润郎的要在赵玲珑身边记事做墨呢,原来是因为他不重要呀。”
崔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