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我同班,不爱处理同学关系,只会夸耀炫富的走资派。”
老妈:“……”
日常对话忽然蹦出了一个无法应对的【新词汇】。
场面眼看要崩碎,老爸赶紧接过来:
“乱说,一起长大的。”
“上学路上说不准遇上呢。”
游仙蓁低头扒饭:“噢。”
临出门前,父母热情地送出门,游仙蓁冰着脸迈着小细腿走两步,又转脸回来,一把拉住老妈的手,用力握两下:“妈,我晚上要吃脑花。”
老妈热情回应:“行,给你做。”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亮了两轮,游仙蓁也没走。
她站在马路边,浑身发冷。
刚才,那个女人的手,是毫无温度的,只有触感。
手指触碰她的脉搏,什么都没摸到。
……
还有,我最讨厌吃脑花了。
他们绝不是我的父母。
最重要的是——
游仙蓁揉揉胃,早上两碗米饭下肚,一点饱腹感都没有。
这几天没甚饿感却越吃越多,也没甚饱感。
我要二次发育长胸脯了吗?
游仙蓁提拉胸前肱二头肌,面无表情。
也许,撒加城已经被【渗透】了。
我看见的父母,根本就是他城的【渗透者】。
我们从头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