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委屈是有,但觉得丢人的份更大。
自小被娇宠着长大,从未被人说过半句重话,又要qiáng得紧的宋词,心中自然是万分不好受的。
她当时简直都要拒绝了,给不了她足够的待遇,她才不去。
但这是调令。
如果她再次抗命,就真的没人要他了。
而且除了郑元帅那里,她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当时她学的专业就在这里,去别的部门并非本行。
但不代表她就真认同了这件事。
总有些人,自己过得不好,就见不得别人过得好。那些得不到戚元帅的人,乐意瞧宋词的笑话。而宋词自己何尝不是如何,她就算得不到,也要让别人得不到。
所以她又一次到了元帅府。
白槿当时正在看端景然。
这固然是个很有天份的人,心境也还算不错,但与一些妖孽却依旧是没法比,更别说成为那种千年,万年难得一遇的人。
所以单靠他自己,是不可能突然变不可能为可能,成为白槿之前说的那种从没有灵根突然开悟,成为修士并进阶大乘最后飞升的人。
他需要一些人为的帮助。
白槿现在就在gān这种事qg。
他用了几味药材,至阳至热至y至惊。一边看似烫得不行,一边却又冰寒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