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一句很婊的话,“对不起,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司岩看着我,“以前是,以后也是吗?”
我也看着司岩,“以后也是。”
司岩语气淡淡的,“如果我早一点表白呢。”
我心里有很多话,感觉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
司岩如果是在我没有暴露自我意识之前喜欢我的,那他喜欢我什么呢,喜欢我的假皮吗?
如果他是在我暴露后喜欢我。可我撕了假皮就是为了保护正阳啊,没有正阳,我一辈子都会披着假皮,每天心惊胆战的去走什么感情线。
而且他喜欢我?
我那天醒过来发现被换了衣服,我很不爽。他可能只是顺手给我换的,可我真的很在乎别人在我失去意识干一些让我觉得很没安全感的事情。
总之还是我理亏,我说,“司岩,你别说了,我已经和正阳在一起了。”
我字斟句酌,“你会遇见更好的。你人这么好。”
可能事儿就是小事儿,但是我好在乎一些小事儿。他放威压吓唬我,他一直想给我擦泪,他动不动就让我跪,可能我说的不对,但我怕他。尽管后来知道那只是人设,可我就是怕。三年的时间太长,很多东西压在我心里,说出来太过矫情,可不说又一直忘不了。我在魔界的三年,过的不开心。
我一字一顿,“真的,我们不合适。”
我看着司岩,“真仙说,我的爱恨都很强烈。我喜欢正阳,很喜欢他。所以,对不起。”
我低下头,“都是我的错。”
司岩笑了一下,“没什么,不是你的错。”
司岩说,“还有件事儿。”
司岩纠结着,“我上次问你,血池到底让你师兄想到什么?你说你师兄怕世界会崩,怕我们会死。我觉得不是。”
我问,“那你觉得是什么?”
司岩没有看我,“我觉得他怕的不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