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俩有感情线的?”
师兄说,“看文,看作者写的我本人的心理描写,〔逸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中的那口古井,已经死了很久,可是面前的卿尘这样冲他笑着,那笑容像一滴亮晶晶的蜜,掉进了他心里的那口井,水面先是圈出一轮圆,荡出一片涟漪,后来产生波动,甚至显出些暖洋洋的感觉。逸清摁下心头的异样,出口是一片清冷 “不必。”〕”
我师兄跟我说“不必”的时候可太多了,我实在回忆不起来。
我问,“这是你什么时候的心理?”
师兄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反正从来没这样想过。”
哦,好吧。
我非常疑惑,“看文需要等一年才能看,你花了一年的机会,去看了自己的心理描写?”
我师兄说,“我平时话那么少你不好奇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我也很好奇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怎么会不喜欢说话?”
好吧,我一开始知道能看文的时候,也是第一反应就想去看看我师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我说,“那你都知道你我有感情线了,为什么不跟我走感情线!”
师兄说,“我在走啊,我只跟你说完整的话,而且我亲手碰你啊,只有你能靠近我,我还给你寻了赤炎石,我还帮你打/炮灰。”
我说,“这也太不明显了吧。”
师兄说,“我就是这样的设定啊,你还要我怎么做?”
对啊,作者不让我师兄走文戏就算了,连动作戏都不让走,他亲手碰我一下就算爱了,我俩的糖可真隐蔽啊。怪不得在读者那一直没啥存在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