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哭,这三年司岩没少仗着他的设定欺负我,动不动就放威压,动不动就放威压,我上面流汗,下面腿软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既痛苦也很没尊严,我好几次被压的只想给他磕头求饶,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不在床以外的地方跪。

而且司岩真的很聪明,我什么都瞒不过他,我只要想耍一点小心思,他就放威压,不仅威压,还有从实力,武力,智力,等各方面对我进行粉碎性碾压。

司岩沉默了一会儿,抬起手给我擦泪。我一边哭一边想,他一直想给我擦泪我都没泪,这下他如愿以偿了,肯定特别开心吧。

司岩小声说,“别哭了,我只是想吓唬你一下,不会真的去看。”

司岩说,“对不起,我看你总装的胆子很小,我就想看看你底线在哪。”

我说,“我不是装的,你的威压有多吓人你自己不知道,我每次都站不起来。”

司岩把威压收了,我身上突然一轻。

司岩手足无措,“对不起,你好好休息,我今天不该来,我这就走。”

我低着头说,“走什么?作者不是让我给你上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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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岩只能坐好。

他小声说,“不用脱裤子,我把伤口附近的衣服撕开就可以。”

我让他快撕。

我也小声跟他交流,“我这里根本没有药,也没有绷带。”

我问他,“你被刺杀了那么多次都没事,怎么这次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