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杨晔,薛饮生站在前列,回头扫了他一眼。
杨晔又怎么会不明白薛饮沈的意思,今下软肋被人捏着,也只能他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
他出列,张了张嘴,却又未吐出话来,片刻后:“臣无话可说。”
薛饮生要想他承认莫须有的罪名他办不到,也只能不狡辩,亦不认同。
殿内静了片刻,纪文帝神情难测,诸官员亦是百思不得其解,昔日为他人说话都能言善辩的杨晔,今日难事落在了自己头顶,竟然无话辩驳。
“既然如此,此事就暂交给大理寺来办。”
杨晔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吃上牢饭。
大理寺的监牢他曾随季崇来过,却还未住过。
牢房中仅一层草褥,上头随意的搭着张草席,许是这间牢房里久未有囚犯来过,草席上已经长了一层白霉,这个月的光景里,牢房里很是潮湿,窗户在远远的高墙上,比普通窗子要小上一半,太阳照不进牢房,霉臭味儿去不了,只能在牢房里乱窜。
“杨大人,您就自便吧。”